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,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,一面翻看,一面对庄依波道:这家什么菜好吃?
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
占有欲?他千星这才反应过来什么,顿了顿,才冷笑了一声,道,那可真是没意思透了,他对依波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,占有欲倒是强得很。
明明是我的真心话。千星看着她道,你居然这都听不出来?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?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回来了?申望津淡淡开口道,宵夜吃得怎么样?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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