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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