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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