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沅只是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
我许听蓉顿了顿,道,医院嘛,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,这姑娘是谁啊,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?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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