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过了许久,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,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是你杀死了我妈妈!你是凶手!你是杀人凶——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霍靳西却仿佛已经看清楚了电脑上的东西,看了她一眼之后,转身就走出了书房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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