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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