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诊信息,随后才回到休息区,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Copyright © 2008-20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