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听到她的声音,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,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,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,在看清慕浅的瞬间,她张了张口,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:慕浅姐姐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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