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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