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慕浅不由得道: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,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,对吧?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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