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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