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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