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切。岑栩栩嗤之以鼻,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,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,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?
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,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,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,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。
慕浅推着他溜达了一小圈,便引来不少的注意力,不待苏牧白主动打招呼,便有许多人自发上前问候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苏少爷这么有心,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。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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