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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