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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