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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