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那痕迹很深,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,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,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!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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