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11个城市,通过陆海以及公路、铁路、高铁、机场所形成了轴带的支撑作用,辐射粤西粤东粤北地区和9+2城市周边地区的辐射,最终通过整个粤港澳大湾区向东南亚地区辐射。
张燕生表示,粤港澳大湾区从表面看是由四个中心城市和七个支点城市构成的,其实是由三个都市圈组成,而三个都市圈连接的合作点就是港澳。
从现代产业体系来说,就会形成一种相互支撑、相互协作的局面,比如香港的现代服务业必须依托内地的制造业基础,才能发挥其优势。
张燕生认为,三个极点实际上是粤港澳大湾区的三个都市圈,一是港深加上惠州、东莞形成的都市圈,主要面向珠三角东岸,更多的是发挥好香港的金融优势,香港的国际化、法制化、现代化的优势和深圳的创新优势,辐射带动像东莞、惠州这个地区,在新一代电子信息技术等领域,形成一个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产业集群;二是广佛加上肇庆形成的都市圈,集合广州的商贸,佛山的制造,肇庆的宜居优势,共同构筑这个地区成为国际商贸中心,成为综合交通枢纽,成为科技教育文化中心,而广佛肇与港澳的合作,决定珠三角西岸形成重要的装备制造业产业带;三是澳珠带动中山、江门形成的都市圈,主要立足于绿色发展,旅游休闲、文化创意,以及制造业和服务业的深度融合发展。
“要解决单一城市单元所不能解决的问题,比如污染共防、环境共治、产业协作等,必须各方协商合作,携手共赢。
按照“规划纲要”要求,粤港澳大湾区将加强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,更好发挥港珠澳大桥作用,加快建设深(圳)中(山)通道、深(圳)茂(名)铁路等重要交通设施,但在王福强看来,根据规划,未来除了注重硬连接外,更应注重软连接,即通关的便利化。
除了陆域的协同合作,王福强更看重的是海域的协同合作。
粤港澳大湾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端,通过粤港澳三地携手,借助集装箱吞吐量世界排名第三、第六和第七的三大港口,形成合力,在代表中国参与国际航运体系改革的过程中,发出大湾区的声音,参与国际海事行业规则的制定,国际航运体系规则的制定,“我们所争取和对标的,应该是伦敦,是赫尔辛基,是哥本哈根,至少是新加坡,推动国际海洋国际航运规则体系的重塑,由一个搬运工成为规则的制定者。
区域发展空间面临瓶颈制约,资源能源约束趋紧,生态环境压力日益增大,人口红利逐步减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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