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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