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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