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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