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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