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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