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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