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陆与川吸了口烟,神情隐藏在青白的烟雾后,模糊莫辨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: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。
容恒回转身来,又瞪了慕浅一眼,这才上车,启动车子离开。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慕浅笑眯眯地挥手,一直到车子驶出庭院大门,她才收回视线。
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容恒听了,忍不住笑了一声,一副不敢相信又无可奈何的神情,慕浅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在他眼里,大概是个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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