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
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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