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阿姨一走,客厅里登时便又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,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,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,抱着手臂转过了身,看着对面的别墅道:我不是特意过来的,事实上,我是为了看鹿然来的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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