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Copyright © 2008-20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