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他的视线,她终于轻轻开口,一如那一天——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此时此刻,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,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,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容隽心情却是很好的样子,被点了那一下,竟然很快就又站起身来,用脚背踢了容恒一下,说:大男人躲在女人堆里说八卦,赶紧起来,2对2。
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。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?
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,你你怎么会过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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