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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