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依旧站在先前的展品前,正拿着小册子给霍祁然认真地讲着什么。
霍靳西既然已经主动出手对付程烨,那他对国内发生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,她知道什么,他只会更清楚。
慕浅耸了耸肩,我只是偶遇他,认出了他的声音,跟我在调查什么案件,有关系吗?
霍靳西也不和她多说,只问了一句:爷爷叫你去,你去不去?
很简单啊。慕浅回答,你心里一直对着几桩案件有疑虑,可是这么久以来,你有查到什么吗?现在,程烨就是一个突破点。而我,应该是你唯一可选的,能够接近他的人。
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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