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“规划纲要”中,香港、澳门、广州、深圳被定位为中心城市,“作为区域发展的核心引擎,继续发挥比较优势做优做强,增强对周边区域发展的辐射带动作用”。
“所谓的要素自由流动,是在‘一国两制’的条件下自由流动,是在多个关税区的框架下自由流动,一定是有界的。
张燕生认为,三个极点实际上是粤港澳大湾区的三个都市圈,一是港深加上惠州、东莞形成的都市圈,主要面向珠三角东岸,更多的是发挥好香港的金融优势,香港的国际化、法制化、现代化的优势和深圳的创新优势,辐射带动像东莞、惠州这个地区,在新一代电子信息技术等领域,形成一个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产业集群;二是广佛加上肇庆形成的都市圈,集合广州的商贸,佛山的制造,肇庆的宜居优势,共同构筑这个地区成为国际商贸中心,成为综合交通枢纽,成为科技教育文化中心,而广佛肇与港澳的合作,决定珠三角西岸形成重要的装备制造业产业带;三是澳珠带动中山、江门形成的都市圈,主要立足于绿色发展,旅游休闲、文化创意,以及制造业和服务业的深度融合发展。
而珠三角九市则发展不平衡,处于不同阶段,有的在工业化后期,有的在创新经济发展阶段,有的在服务经济阶段,形成了一定梯队。
此前,在“十五”“十一五”的规划中,都只是有一段涉及港澳内容。
这些合作平台不但支撑了港澳的发展,解决了就业,也为内地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契机,引入香港的一些元素进来,比如鼓励港澳医师在内地执业,香港教育机构在内地独立办学等,既解决港澳的空间问题,也有助于倒逼国内深层次改革。
区域发展空间面临瓶颈制约,资源能源约束趋紧,生态环境压力日益增大,人口红利逐步减退。
而香港的研发强度只有0.76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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