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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