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Copyright © 2008-20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