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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