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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