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国外,这种冲突往往来得更加剧烈,也是促成他回国的原因之一。
施一公:这些突破可以让我们中国人自豪,哥德巴赫猜想值几块钱?牛顿的三大定律在当时值几块钱?或着说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你可以量化吗?当然是不可以的。
2015年,施一公联合饶毅以及南方科技大学校长陈十一、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常务副校长潘建伟、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钱颖一等人,向国家领导人提交了《关于试点创建新型民办研究型大学的建议》。
施一公:因为从小到大这种心理不平衡一直存在,纵观过去一两百年三四百年,我们对世界科学的产生技术的发展新的知识的发明发现,贡献太小。
施一公:因为我意识到如果我早一点得到诺贝尔奖,会对大学创办创造一个非常好的舆论环境,会让西湖大学得到社会更多的支持和理解。
我们的文明传承通过改革开放而激活,成为中国智慧的重要源泉。
我从来没把这个东西放在眼里,不仅当时没放在眼里,就连我穷困潦倒的时候,做博士生拿几百块美元收入的时候也没放在眼里。
他们的建议很快就得到批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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