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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